谢娉婷的心揪了起来,她眼中带泪,摸了摸小白狐的脑袋,低声道:“呦呦加油,小狐狸很快就出来了。”
兽医知晓皇后也有孕在身,怕血气冲撞了龙嗣,便请她移步到一旁的亭阁中等待。
谢娉婷紧张地看着原处,只觉得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周怀禛见她离小白狐生产的地方远远的,黑沉的脸色才舒缓了一些,他阔步朝着小姑娘走去,停在她身侧,沉声道:“呦呦,此处血腥,待它产子之后你再来看可好?先回长春宫?”
他虽然不迷信,可关于她的一丝一毫,他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有孕的妇人不能见血,他是知晓的。
谢娉婷扯了扯他的衣袖,春水似的眸子里带着撒娇的意味,软软糯糯地说道:“陛下,咱们就离得远远的,等着好不好?”
她低声说道:“臣妾见不到它平安生产,会害怕的。”
周怀禛瞧着小姑娘微微蹙起的黛眉,下巴尖尖的,便心软了,他只好退一步,“待它生产了,咱们就回宫。”
两人在御兽苑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那兽医满面喜色过来通报,说小白狐母子均安。
这在周怀禛看来,是个极好的兆头,他眉头微舒,眼中带着一抹喜色,道:“封赏。”
那兽医忙跪下磕头谢恩。
待宫人将小白狐的幼崽洗干净,谢娉婷才去探望了,崽崽们小小的一只,连巴掌大都没有,只有浅浅的一层皮毛,眼睛还睁不开,谢娉婷心中顿时软成了一片,她不敢触碰脆弱的崽崽们,便只能摸了摸小白狐的脑袋,柔声道:“呦呦真棒!”
小白狐有所感应,软绵绵地“呜”了一声,虚弱地蹭了蹭谢娉婷的手。
周怀禛在一旁看着,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随着时光的流逝,到了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谢娉婷已经有孕十个月,她上身依旧纤细,唯有腹部滚圆,每每下榻走,周怀禛都有些胆战心惊。
周怀禛夜间睡得很浅,小姑娘月份大了,双腿有些浮肿,夜间偶尔腿会抽筋,她疼得小脸皱巴巴的,周怀禛便替她按捏腿部,小姑娘娇气,却不愿让他担心,用贝齿咬着唇,也不愿呼痛,周怀禛最看不得她忍痛,他往往霸道地封住她的唇,与她热吻,边替她揉捏着腿部,小姑娘分了心神,便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