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搞不明白。
谢升平看着傅知微糊里糊涂的模样,忍俊不禁,想起自家妹妹的傻样,眸色暖了几分,温声说道:“自古经商之人难登大雅之堂,由此可以看出,黄白之事虽是重要的,却也不是必要的。”
“谢某这么多年只能勉强取得户部尚书贪墨的证据,可是若要说起谋反,光有钱财可不够。”
说道朝堂之事,她的眸色冷了几分。
几许清风掠进阁楼,掀起茶水层层清波,若琼华池平静湖面的缩影。
表面波澜不惊,却是静水深流。
“我明白了。”傅知微直起身子,想起了议事房内父皇同自己所说的一番话,眼睛亮了亮,“所以说,你怀疑这些流寇,是户部尚书同齐王私养的私军吗?”
谢升平含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公主聪慧。”
傅知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跟在座的这两位比起来,她可差远了。多多
“军中的事情,也许是齐王在暗中操持。”
沈皖给傅知微添了杯茶,继续接话道。
她的神色平静,将茶杯推至傅知微眼前后,才慢悠悠地掀起眼皮看了对面温其如玉的男子一眼。
“这些事情,稍后再查也不迟,只是——”
“只是什么?”谢升平迎着她的视线,镇静自若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