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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太阳欲升未升,但其所有的暖色如同墨汁浸入水中,给周遭的天空染上了一层暖色。
今晨打开房门,正要安排下人准备好去郊外赛马的一应事宜,就见院子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敛春敛夏站在一旁,脸色难看;赵策持刀而立,神色肃穆。
只见那院子正中间,负手而立的,赫然便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长宁侯。
萧琞自门声响起之后就将注意放到了那里,谁知出来的竟是一个男人,他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两人同样的一袭白袍,只不过一人淡雅若风,青竹玉立;一人眸光阴鸷,身子半躬。
今晨神色温雅,目光自他难言的地方一扫而过,道:“侯爷的伤,想来是大好了。”
萧琞死死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不劳今大人费心。”
“侯爷误会了,”今晨笑:“我只是在想,这手下调教的果然还是不够,下手还是轻了些。”让他不过几日的时间就能站起身来。
赵策闻言,立刻抱拳跪下,请罪道:“是属下的不是!”
萧琞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凌厉恨不得将他一片片凌迟。
清晨一大早,他的妻子房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今晨急着出门,见他待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不动声色地赶人:“侯爷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萧琞扯扯嘴角:“自是来接公主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