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了此刻,苏意有些不知道加入极光游戏是好是坏。
“好了。”白色绷带捂住了血肉模糊的半个胳膊,苏意开口道。
任洪福的脸色差的仿佛被订在了卧室下面的“郁远航”一般,随时都会死去的可怜样子。
他艰难的开口:“我就在沙发上睡了,不去跟你们挤了……实在是谢谢你啊姑娘。”
苏意点点头,给他抱来了床被子,等再回头一看,人已经彻底睡着了。
恰好此时,几人也都回来了,分食了带回来的食物后,苏意也给杜曲擦了些消毒药。
那张昔日腼腆白净的脸上几道红痕显露,像是被鞭挞了似的,可怖又可怜。
“你那天不见后去了哪?”苏意边给他擦药边问道。
杜曲低着眼眸:“一阵香气过来后,再睁眼就到了河边,那桥也坏了,费了好大力才又走了回来。”
看来是到了当初他们过的桥那儿了。
“没事就好。”苏意轻声开口,如果说她曾经对杭歌是对兄长那样的感情,那如今对待杜曲就颇有些对弟弟似的情感了。
几人都洗漱收拾好后,天也彻底黑了下来,杜曲去摸了摸任洪福的额头,欲言又止的说了句“他没发烧”。
苏意点点头也没多问,他们几人男的一床睡在了客厅,女孩子们一床睡在了里间。
半夜乔白白搂着苏意说梦话,把她吓得醒了过来,竟有些怀念当初安安分分的只抱着她睡得莉莉丝来了。
一路走到这,最初的朋友都还在身边,想到这,苏意笑了笑又闭上眼安心的睡了。
游戏第四天。
古旧钟表下的鲜红字数又变了。
“逃生者:23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