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修燃舒舒服服躺了六十天,偶尔和纪唐生斗蛐蛐,一边聊聊局势。

“这出狗咬狗实在精彩,有趣,屈家这次可是赚大了。”

“你赚的也不少吧。”

盛家要和周家拼命,那自然少不了要买法器,纪家是最大的法器贩子,纪唐生从中获利只比屈家多。

“这也是拖了你师尊的福,乱成这样子,这老东西居然都没出来管闲事,果然人是越老越精通人情世故,越活越明白,改天我得让人给他送点宝贝银两上门感谢。”

“你可别被他打死。”

纪唐生拿着小茶盏,一派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屈冶,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忽然伸手,碰了碰屈修燃的眼睛,指尖滑到这人嘴角,他指尖也有一股茶香味。

“哪里不一样?”

纪唐生笑了笑,忽然从靠近了屈修燃,而后者并没有躲开他,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

身上的茶香味更浓重,他伸手抓住屈修燃的手腕。

总是这样突如其来,从前每一次想要引导屈修燃做些什么,这人也总是忽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