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不会给人面子的,如果有人想和他客套,装样子,结果只能是被屈修燃羞辱。
后者显然不习惯屈修燃这种说话方式,在椅子上挪了挪,才又提起正事“昨日有弟子听见山门里传来异动,说是从你们那里传来的叫声,不知你们师兄弟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异动说的应该就是那该死的妖兽的尖叫声了。
屈修燃笑了下:“怎么,盛家主怀疑是我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吗?需不需要找人来搜一搜?”
他说话时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实在渗人,盛父又摇摇头:“这当然不是盛家本意……”
“虚情假意的客套话就不用说了,我比你儿子修为强,你都不担心担心在边境的盛玉有没有进妖兽的肚子,说是来担心我吗?”
“劝您少说虚话多积德,免得有一天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盛玉就是盛家的心肝,被屈修燃这番诅咒针对下来,这下盛父终于说不出话来,那张老脸被气的红一阵白一阵,最终也没想出东西来反驳屈修燃,拂袖而去。
虽然表面上谈崩了,屈修燃心里很清楚这家伙一直在暗中观察他,想要找出破绽来。
但屈修燃接下来的日子反而什么声音都没有再传出来过,就算是在屈修燃周围住着的弟子也没再听见什么异动。
于是这事情又自然而然地告一段落。
他这些日子隔三差五就会去看看被带回来的妖兽,那东西在药物的治疗下情绪安定的很多,只不过每天都要泡几次水,它似乎非常喜欢水,只要在水里就会变得温顺无比。
只要房间里没有任何反光能让他看见自己的东西,他便是情绪稳定的,但若是看见自己的倒影,这家伙就又要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