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屈冶。”因为没学过,屈修燃丝毫没有宗门里其他小辈该有的礼数,直接对着对方问,“你呢?你叫什么?”
似乎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毛头小子,那仙人隔了一下才回答:“澹台安,是其他宗门里的弟子。”
屈修燃听见弟子两个字,眼神里瞬间带上了羡慕和嫉妒,却听对方又说:“以后还是别来这里了,他们欺负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你怎么知道,你也被欺负过吗?”
“你要是没被欺负过干嘛要教育我怎么做?”
并非是故意顶撞,屈修燃本身经常被欺负,他觉得这种情况最解气的办法就是和对方拼命,这人的说教屈修燃并不认同。
还没等澹台安说什么,屈修燃忽然爬起身,拍拍屁股上落的灰,反而还开始教育澹台安说:“被欺负一定要打回去知道,打服了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准备溜走之前他还在说:“要不是他们今天有那破绳子,我肯定不会输给他们,把他们那玩意全切下来,让他们跪在地上求我……”
他忽然砖头看澹台安:“我有一天要弄到那绳子。”
最后哼了声,对澹台安道:“今天谢谢你。”
后者没说话,屈修燃收拾完自己就走了,分明脸都肿起来了还是像没事人一样。
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等脸稍微消肿才回去洗衣房附近找他娘。
窄小的洗衣房里常年又湿又凉,除了衣服以外见得最多的就是疲惫的奴才们。
屈修燃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好像是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