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男人却带了个孩子,孩子又是跟母姓,人们几乎默认了屈修燃就是屈何与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

那时候的屈何不管在哪都免不了有些风言风语,再加上她本身人长得就标志,总有些坏主意打在母子两人身上。

此时正好结束了一堂课,屈修燃听母亲的话,刚一结束就弯下腰准备逃走,但人还没走出多远,就被几个人给围住。

这场面屈修燃太熟悉了,几个比他高的男生怼着他的肩膀:“喂,你是哪来的?在仙门里乱跑很危险知不知道?”

屈修燃没说话,眼睛盯着面前的人,又有另一人问他:“你娘是屈何吧,你叫什么?”

“屈冶。”

果然是跟母姓。

这些男生比屈修燃高了一个头还多,都已经十七八岁,成人那些事他们心里都很清楚。

“不知道你爹是谁?你该不会是你娘和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吧?”

对方捏着屈修燃的脸把脸转过来:“长得倒是挺标志,陪我们玩玩?”

话说着却开始下流地贴近屈修燃摩挲着身体,几个人把他往没人的地方推。

屈修燃顺从地跟着走了几步,期间那男生手一直放在他后颈。

他跟着到了人稍微少点的温泉地,眼看这几个人已经放松了警惕,沉静中的屈修燃忽然有了动作,先踩中了一个人的脚,而后打中了另外一个人的腹部。

从小到大常年和人打架,屈修燃虽然瘦瘦弱弱力气倒是不小,一下子把人打翻了两个,他眼睛亮晶晶的,又一拳打在对面的人脸上,那青年顿时牙酸。

那两个人很快反应过来屈修燃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