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撑着身体从地上起来,视线在屋里转了两圈,寻找着能够折磨人的法子。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尉迟渊这模样虽然杀不死,但分明也是无法反抗,他最终拿起桌边的蜡烛晃了晃。

蜡烛滚烫的蜡油在蜡烛外侧留下一层泪痕,屈修燃静静看着尉迟渊的脸,逐渐将烛台凑近,微微扭动手腕,倾倒在尉迟渊脖颈和锁骨的位置。

蜡烛滴落,将脖颈和脸颊的皮肤烫红了一片,疼痛终于身前的人瞬间睁开眼睛看向屈修燃。

屈修燃笑起来:“看来师尊也不是全然没有反应嘛。”

“让我看看。”

屈修燃扯着尉迟渊的领子把人拖到身前来。

他折磨人的法子不少,但最想要做的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时看向自己脖颈处的项圈。

这玩意他前些天就已经打开了,为了不被尉迟渊发现才迟迟没有摘下去。

就在尉迟渊的视线里,他把项圈摘下来,看着上头的小铁环形成的锁,突发奇想将蜡烛凑了上去,烛火很快将铁片烧热。

在对方的视线里,此时的屈修燃就像是趁乱来报复的艳鬼,那双猫眼在烛火下越发妖气横生:

“师尊想试试这个吗?我小时候家里的牲口都会在身上烫的。”

在这人靠近的瞬间,尉迟渊反手捏住屈修燃的脸,将人推开,可头脑的混乱让他险些摔在地上,这一刻的屈修燃实在恐怖,冰凉的手从背后环上来,他头疼到浑身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