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走进房间里,和屈修燃对视片刻,捏住他的脸将人按在床上,屈修燃眼中可没有什么礼数尊卑,立刻抬脚往尉迟渊脸上踹过去。
如果不是白天尉迟渊的攻击来的突然,屈修燃挨了一击之后伤势又严重,他定然不可能白白挨打的。
他的攻击在尉迟渊眼里根本毫无攻击性可言,两人的修为相差太多,基本可以料定到结局。
虽然结局已定,可屈修燃的攻击毫无章法甚至算得上疯狂,竟然也让尉迟渊脸上挂了一道伤口。
像是疯狗,纪唐生一丁点都没有形容错。
才刚刚过招几下便被人脸朝下按在床上,屈修燃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因为剧烈的挣扎呼吸也愈发粗重:
“你算什么东西也想管教我?”
即便被人压制住屈修燃依旧眼睛很亮,因为挣扎过程中露出了一点肩膀,微微扭过头的样子狂妄又漂亮。
修真界存在了几千年,恐怕谁也没有见过顽劣到这种程度的弟子,比起仙门正道,他更像是心黑手辣的魔修。
任何人都别想感化他,仿佛他天生就应该踩在所有人头上。
尉迟渊按住他的脖子,青年跳动的脉搏就在他掌心,他右手微一翻动,将室内一条戒尺拿在手中。
这东西一直放在书房里,但却一直没有用得上,以前从来没有任何宗门里的弟子需要他亲手管教,没有人需要他亲自动手,就都会服软害怕。
屈修燃料定尉迟渊不敢杀他,还故意恶心尉迟渊:“怎么师尊还有半夜听人墙角的恶习,依我看来也不是什么名门正道,如果实在好奇,徒儿做给你听就是了,干嘛要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