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人被自己三两句话堵得说不出个两全的话来,屈修燃又一笑:“方伯伯,您也知道我这人向来爱惹麻烦,柿子都挑硬的捏,这个麻烦我确实可以帮您收留下来。”

“不过有些事情最好还是能算的清楚,万一我被这疯狗记恨上,被打击报复,方伯伯可不能坐视不理。”

分明屈修燃的年纪不大,老狐狸一样的方父却感觉到了很大的压迫,他陪笑道:

“既然人送过去了,我们就是上了一条船,如若他存心报复,方家也不会置之不理。”

有了这话屈修燃这才算满意。

方父的手段倒是很快,两人交流没过多久,澹台安就被送到了屈修燃的住处。

对外声称是指导屈修燃修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往屈修燃房里塞人。

人被送来的那天,屈修燃正坐在书房吃葡萄,一颗一颗熟透的果实被指尖捻起,再送进嘴里,因为刚醒不久,他头发全披着,人看起来有些慵懒散漫。

等澹台安和他的书童一起进来了,屈修燃才稍微抬抬眼皮:

“二师兄来我房里做什么?”

他一副明知故问的嘴脸,喜欢给人难堪,而澹台安也确实像原著中描写的,是不折不挠的高岭之花,只说了句:“父母之命。”

屈修燃便乐了,丢下手里的葡萄,擦了擦手指:“父母之命?就是说父母让师兄做什么,师兄都愿意做?”

上一世这些对话也发生过,哪怕是将人带到了自己院里,屈修燃也从未苛待过澹台安,只是轻薄,但也许对澹台安来说还不如苛待。

在澹台安来的第一天里他就迫不及待吻上了那从小便惦念着的人,他踮着脚掐起澹台安的下巴,室内温暖,澹台安的嘴唇却很凉,是舔/吻也好爱/抚也罢,不论屈修燃如何动作,都没有得到一丁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