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闹得不小,赛场外也有些长辈也注意到了,任严的父亲站起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欺负的全过程,便是焦躁不安,等确定没事才重新坐下,看向旁边盛玉的父亲:
“屈家这个孩子行事太过不知轻重,到底是没有爹教导,从小就像个地痞流氓,屈何一个女人家管不住他,什么事都由着他来,你们家盛玉在他手底下这段时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盛父看起来笑了声,看向身边的严宽,是个随和的样子:
“小孩子之间也有自己的恩怨义气,我们就不要去管了。”
严宽便也没再说什么,一会儿功夫后山的大门已经打开,放世家弟子们进去比赛,人们也终于从围观中回过神来,他才下去找自己儿子。
其余人进了山门,一边走还一边在讨论。
一男一女骑着马,那少年道:“屈修燃还真的一丁点都没变,狂妄自大,到处树敌。”
方才在人群里一起讨论的少女笑了笑:“我倒是觉得他挺有趣的,尤其是这样的人愿意袒护谁的时候,不是挺有趣的吗。”
少年想了想,同意了这个观点:“就是不知道他这次是在替谁出气,是澹台安还是方司正?两人当时都在那,又都是方家人。”
“以前必然是澹台安,但现在确实说不准了。”
方司正上马时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原本一条腿迈上去,险些又落了下来,轻哼了一声:
“拿我和那个私生子比什么,屈修燃怎么可能会看得起澹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