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皇后那张素日里矜贵高雅的面容犹如疯魔一般,神色疯狂,李怀玉看着这般癫狂的母亲,对着自己的亲儿子说着这般恶毒的话,此话只要泄露出一个字,对于皇兄而言是何等的打击。
“既是如此,母后便在我们李家的皇宫里等着你们崔家人吧,只可惜您哪位嫡母从头到尾担忧的不过是崔家的后路和权利,从未提起过你一句,而您当惯了李朝国母,受惯了崔家的我吹捧,怕是忘记了您的亲母当时如何被崔家人欺辱致死的了。”
话说完,李怀玉看都不看一眼崔皇后,直接转身离开。
刚出后宫们,就听到父皇身边的内侍传皇帝口谕。
“皇后身患恶疾,身子有所负累,后宫职责恐耽误病情,朕很是担忧,但后宫事务繁多,不可无人处理,自今日起由李贵妃和宣贵妃协同主理。”
李怀玉叹了口气,脚步未停,直直的朝着门外走去。
在她的骏马旁,张云意立在一边,手中的玉扇风骚的转来转去。
“公主,既是相遇,何不容小臣送公主一程?”
李怀玉翻身上马,瞧也不瞧男人一眼,直接纵马离去。
张云意却是察若未觉,悠闲地收上了扇子,跟着骑马追了上去。
女子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嘴角轻轻起的扬起。
当夜,崔舒在崔府邸凭空消失不见。
是以,李渭川在半月后就瞧见了这封信。
看着笔墨的仓促,应是李怀玉知晓此事后,立即送信送往北疆的。
李渭川神色平静,伸手将信纸点燃,化作一抹灰烬。
“太子妃在做什么?”
李渭川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