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用说了吗?那长安城那位?”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北方指了指。
“嘶,如今还有谁不知道?”另外一个男人也是一脸的欷歔。
“那位可真是个奇人,这事儿也做得出来,据说死的女子一直是那位心头爱。”
“可不是,药不然能做得出成婚当天将满宫的红绸换成了丧幡。”
“哎哟,那个画面,据说简直骇人的要死。”
“据说当时来不及,直接将丧幡裹住那大红色的灯笼,夜晚点亮了烛灯瞧着红不红,白不白的,就像是阎王殿一般。”
孙宛俞面无表情的挑选着眼前的酒酿,就像是没听到背后的声音一般。
“这有什么,我小舅子就在那宫殿里做杂活,听说啊,那位疯了,新婚之夜,不去入洞房,竟是将那被烧的浑身焦黑的女子换上了嫁衣,抱着入了洞房。”
其中一个男人闻言直接打了个冷颤:“也不至于这般的吓人吧?”
“吓人?你这个莽夫懂什么?这叫做痴情。”
素孙宛俞冷笑了一声,随意的指了其中一个颜色,让那商家装了一壶,准备带回去。
………
长安城如今的天不似西北那般的干旱,酷暑的夏日竟是绵延不绝的下了半月的雨。
江南个大地雪白的折子不断的上达天听,说是涝灾不断。
可……这东宫才办了喜事,却就像是那寒冰不散的地窖一般。
死寂冰冷,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深怕下一秒血洒在这冰凉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