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顿时满宴会都静了下来。
整个长安哪家的贵女不知,自幼年时起,怀玉公主就是长辈口中嚣张跋扈的代表,而出生崔氏的崔姑娘就是长辈口中那最是懂礼仪知规矩的望门淑女。
当初在宫宴时,即便是崔舒再低调,可那风头总是隐隐的压着怀玉公主。
那个时候两人就最是容易起冲突,只是每次都是寥寥作罢,没什么后续罢了。
毕竟一个当朝嫡出公主,而一个是北方门阀的崔家嫡女。
直到崔姑娘回了清河,怀玉公主似乎也长大了,姿态也规矩了不少,如今一行一语更是带着皇家公主的威仪与端庄。
直到这次又遇到了崔舒,这才让众人又回忆起了小时候瞧见了不少两人互嘲的场景。
众人一时间都兴致盎然。
只有孙宛俞,一听到这酒竟然就是娘亲说的她往日里最喜爱喝的酒,乌程的若下。
果真是很烈,她不敢端起,深怕周围的人又瞧了过来,于是素手撑着几的边缘,小心翼翼的朝着曲中酒闻去。
本以为是很浓烈的酒香,怎的会没有任何的味道?
孙宛俞蹙了蹙秀眉,又用力的嗅了嗅。
!!!!
竟是真的没有味道?!
“好闻吗?”
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