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泫想了想,“倒是有一人可作证,便是连州刺史,情况如何那刺史一清二楚。只是连州路远,来回都得一个多月时间。”
“路程远倒不怕,只要最后能还小姐清白,总是好的。”
“我亲自去趟连州。”
“薛大哥?”宛蓉道。“薛大哥这一路过来已经十分辛苦了,再赶往连州恐怕身体吃不消的。”
“我习武出身,早就习惯了,派其他人去,我也不放心。”
与此同时,韩夫人闻得有人弹劾陈怀泫还是关于宛蓉的亲事,再未登门拜访过,议亲之事也就此搁置。
也许她的亲事本就坎坷,注定此生孤身一人也未可知。
罗伊和燕绡时时刻刻盯着宛蓉,生怕她想不开,悬梁自尽了。她倒是没有这么想过,不过伤心还是有的。历经了些风雨,便知道人生不如意事常□□。这就是人生吧,哪能事事顺遂,本就是烦扰之事多些。
大约过了半个月,薛常带着连州刺史快马加鞭赶回京都,朝堂上亲证没有悔婚一事。是县丞主动提起,二人只是口头问起,并未议亲过礼,凤台县丞是诬告。
有了连州刺史的证词,污蔑朝廷要员可是重罪,宣宗革了那县丞的职,判了流放,又对陈怀泫加以安抚。只是这事带来的影响并没有过去。
原本佟氏有意宛蓉同韩烨接触接触,彼此多些了解,定了月中同游牡丹园一事。这事出了后,应邀的日子到了。韩夫人和韩烨并未出现,宛蓉与母亲苦等了一上午。
眼见太阳已经越来越高了,宛蓉叹了口气,“他们是不会过来了。”
佟氏似乎还抱着希望,“再等等吧,也许是有事牵绊了。”
再过了一会韩府来了个小厮,言语闪烁。“我家夫人和公子有事在身,谴我来回夫人今日之约做罢。”
宛蓉缴着手中的帕子,听着他的话,做罢的恐怕不止今日之约吧。
韩烨正在府中发着脾气,“母亲明明同陈家约好,这会子又偏不让去。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