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不等会吗?”
“今天他是不会见我,反正明天咱们也还来。”
第二天,宛蓉又准时出现在门口,那丫鬟见是她还是摇摇头。接下来的日子,宛蓉每天准时出现在门口,待上一时三刻,什么也不干,就在门口坐着。就这样一连持续了半个月,风雨无阻。
直到有天陈怀渭受不了,“叫她进来,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得了准许,宛蓉领着燕绡便进去了。“侄女给大伯请安。”
“到底什么事?非得天天来不可。”
“没什么事,就是想大伯了,过来请个安。”说这话时,宛蓉自己都有些尴尬。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大伯也不请侄女坐下,喝杯茶?”
“来人,上茶!”
宛蓉接过丫鬟手里的茶盏,闻了闻。“好茶!”
“你到底有什么事?”
“刚才说了没什么事,只是给大伯请安。从前来的少,是侄女不懂礼数。以后会常常过来,毕竟也是一家子骨肉不是。”
“谁跟你是一家子!”
“大伯和我父亲不是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