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得有员工守则什么的?”苏垚问。
周承泽道, “你可以制定。”
“我是老板,这种事儿为什么要我来,你先出一份给我看看,明天晚上九点之前交给我。我只等到九点,晚一秒,你就得从我家里出去。”苏垚说完就走,留给他一个颇有气势的转身。
周承泽挑眉,原来她喜欢玩这种角色互换的游戏,这简单,他可以无条件配合她,配合到她满意为止。
苏垚有点体会到了坐下有饭吃,起身有人收拾快乐,虽然这跟她凡事都要自力更生的原则相违背,但这是他主动提出的,不算她压迫他。而且他不过是刚开始新鲜,干两天做做样子,用不了几天,他就会烦。向来只有别人看他脸色伺候他的份,他心甘情愿伺候别人,那个人出没出生她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她。
周承泽算是得到了他可以留在这个屋子的初步许可,虽然过程曲折,手段也不算光彩,但总算结果还算不错。他严格遵守规章制度,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活动,客厅厨房洗手间,临睡前给她送水,也站在门的外边,连脚尖指尖都没超过门的界限半分。
“我喝水会自己倒,不用你送。”苏垚很烦他临睡前敲门,她都已经上了床,关键是换上了舒服的睡衣,连胸罩都脱了,她又不想再穿,只把头发拨到前面作遮挡。
周承泽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胸前,落到她的唇边, “给老板端茶送水是我分内的工作。”
“那麻烦你管好自己的眼睛,我当你秘书的时候可没有吃你的豆腐。”苏垚要甩门。
周承泽脚抵上门,替自己的眼睛道歉, “抱歉,我的错。”他语气很诚恳,随后话锋一转, “不过,你确定当我秘书的时候没有占过…我便宜?四年前的那一晚,我确定我喝醉了,至于你有没有喝醉…还是装醉,可能…只有你自己知道。”
苏垚怔住,因为他点破了一个事实,她有点懵,破绽百出的话没经大脑就开始往外出, “那晚明明是你主动的,要占也是你占我便宜。”
周承泽趁她愣神,把门缝又给挤大了些, “苏垚,你能记得是我主动,说明你没有醉,至少是没有太醉,对不对?”
“我醉没醉,都改变不了你主动的事实。”
周承泽笑,眼尾微扬, “所以你知道那晚的人就是我,对不对,是我周承泽,而不是别人。”
“你是不是神经。”苏垚怒,他是把她当成了什么,以为她随便跟谁都可以上床。
周承泽的笑容由眼角流淌到眼底, “是。”他回答她, “我是神经,那晚也确实是我主动。” 他伸手去挽她额边散落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