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远不满意了:“只是朋友?”
“嗯?大概吧。”
好啊,听到回答,这下林宗远直接变了脸,阴阳怪气道:“这里是体育生上课的地方,不准等人。”
“我朋友就是体育生啊。”
“那也不让等。”
卢浣叹气:“好吧,那我走。”
说着真的站起身离开。
林宗远傻了眼,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连忙伸手去拉人,卢浣本就是做样子,于是这一下子就被拉到怀里。
“不准走。”少年恶狠狠在耳边威胁。
“可我不是体育生……”
林宗远低头亲了她一口:“好了,你现在是体育生家属。”
“……”
啧,诡计多端的弟弟。
彼此对视一眼,眼底都是相同的笑意。
过了会儿,林宗远问:“阿姨呢?”
“和心理学院的老师相谈甚欢,”卢浣摊手,颇为无奈,“之前劝她去看心理医生,她一推三攘,现在倒好,直接加院长微信了。”
“哈哈哈哈……”
不过,结果多少让人舒心。
陈女士只是有点儿抑郁情绪,并不是抑郁症,或许是老师的形象太过高大,陈女士听着对方的建议,不停点头。
“这是好事。”林宗远说。
“嗯,我知道,幸好今天来了。”
冬风瑟瑟,肩头的羽绒服半打在胳膊腕,里面的旗袍美艳动人。
林宗远心里发热,黏黏糊糊靠近:“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卢浣翻白眼:“谢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