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其实无所谓,他只是担心医生说的“未来某天”。如果真的注定要面对失去,他很难从现在开始就做好准备。
因为他已经差点经历一次失去了,他不想再
不行,真的不能没关系。
“您担心的脑部问题依然是不存在的,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们会持续跟进。患者的其他情况一切正常,只是这块我不太明白,您知道患者或许是在什么情况下接触到毒素的吗?”
汪屿还在神游,视线完全没有焦距。
医生试探性地喊他:“汪先生?”
他这才回过神,想起刚刚医生的问题,有些抱歉地摸摸鼻尖:“她之前有尝试过一些药物。”
“谁给的?”
“那个人已经进去了。”
医生似乎被吓到了,愣了半晌才接话:“是治疗什么的药物?”
“应激性头疼。”
“是因为郁小姐有头疼的情况您才这么关心脑部情况吗?”
汪屿点点头。
医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沉默一阵,还是出声安慰:“我会尽力联系国内外的几个医生,把郁小姐的情况跟他们说一下,看看谁或许能有办法。”
她还年轻,本不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