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关系。”他理所当然。
沈愉初手指发冷,定定盯住他,“你甚至没有询问过我的意愿。”
车辆驶过急转的曲道,季延崇方向盘打转到底,“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告白。”
沈愉初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她觉得此刻她一定脸色煞白,“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貌似有条不紊,但眉眼间隐隐浮现的不悦没有隐藏。
季延崇没有搭腔。
半晌,车辆终于回归笔直的车道,他启唇道:“不重要。”
一锤定音,结束争执。
“停,好了,不要再说了。”
沈愉初垂下眼帘,一下泄了劲。
心间泛酸发空,她有一点想落泪。
她后悔了,她什么都不该问。他严重缺乏同理心,根本不能强求他用正常人的角度去换位思考,他们谁也无法说服对方。
但凡他贫穷一点,或是个人能力荏弱一点,都不会疯成这个样子。
可他年轻、英俊、聪明、富有,世人穷极一切想要追求的东西,在他身上轻而易举汇集。
表面上看似给予尊重太过虚妄浅薄,实则将沈愉初视为他的所有物。
他不容置疑地替她解决身边所有的困难,大度给她股权、给她钱的行为,出自扭曲的喜爱,是一种主权宣示行为,是霸道的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