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得似乎并不太顺畅,他捂着胸口,喉结起伏拼命哽咽了几下,咳呛出来,看着难受得紧。
关荇气定神闲地抱臂倚着床架,瞧他这倔模样,嘴角扯了下,淡淡问道:“你也不问问吃的是什么,就不怕死?”
也没想着能得到回应,林洛离却蓦地开了口:“我已沦落至此,什么东西于我还有何差别。若是一丸毒药反倒解脱。”
言辞利落洒脱,也没了刚才沙沙哑哑的可怜样儿,清冽低沉间透着凌霜傲骨。
关荇嗤了声,给他喂了口水,接着道:“若是春|药你又待如何?”
“你!”
面如死灰的男人终于有了点人模样,知道愤怒,挑眼斜瞪了关荇一记,发红的眼尾还带着刚才哭惨了的印记。
关荇低笑着摇了摇头,跟着他折腾了一晚上,累得慌。
床侧没了人,林洛离转过头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不自觉松懈下来,少了几分防备。
虽然从这个女人嘴里听不到一句好话,但从始至终她并不曾真正伤害到他。明明她可以对他做很多事情,逼迫他就范,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性。
可是她什么都没做,这让他…
等关荇放好东西再回来的时候,林洛离还是一动不动地占据了大半张床铺,又给她装死。
“进去,给我让点地儿。”
听了关荇的话,被她捡回来的麻烦男人终于动弹了,一点点往里挪,虽然行得慢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等让出了足够的空间,关荇就躺了上去,与林洛离肩并肩,中间还隔着条深缝。
她抽出被子刚给自己盖上,旁边的人突然出了声。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