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说我不懂?”方易阳再好的性子都气笑了,“我虽未成婚,却也不像你寡了二十三年。”
嚓啦一声,秦越刚捏在手中的茶盏粉碎,茶水顺着手掌流淌。
“你别激动。”方易阳赶忙劝道,“若你不是逗着她玩的,可得好好用心。”
秦越止住了下一步捏碎他脑袋的动作,“自然不是。”
他想逗着玩,还需等到今年?
方易阳与秦越相识好几年,对他再了解不过,这样问也只是为了提醒他,怕他不懂□□,白生生错过一段姻缘。
照他来看,秦越与周拂宁性格差异虽大,但是互补,是般配的。
当他说出般配二字,秦越的情绪终于明朗。
“那你为什么把人气走?”方易阳发问道。
“她不会生气。”
“不可能。”
好心送吃食却被无情拒绝,谁能忍?
秦越静静看着他,不言语,不反驳,像是看无知之人。
方易阳不在乎,分析道,“她没表现出生气,是因为你的身份。”
秦越也不排除这个原因,她时时都在顾忌他的身份,所以拘谨。
“我的身份没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