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夫君说,边疆的战事儿,如今咱们天启国占了上风。在写这封家书时,他已命人去烧匈奴人的粮草了。”
说罢,又道:“对了!夫君身子里的毒,怕是要解了!
夫君说,前阵子他抓了匈奴王的一个姬妾。那姬妾深得匈奴王宠爱,匈奴王为了救出那姬妾,亲自为夫君寻来了解药。
夫君已将那解药拿去验过了,可用!相信不出一段时日,身子总能大好。”
“好!好!好啊!”
太夫人高兴极了,一脸说了好几个‘好’。
沈扶摇再抬头时,太夫人竟哭成了一个孩子。
“祖母……”
沈扶摇心疼,忙上前拍了拍太夫人背,给太夫人递上了一杯热茶:“祖母,一切都会好的。”
说罢,又看了看日期,道:“祖母您看?这封信,是夫君上个月写的。如今一路从边疆过来,用了将近一个月的功夫。
这一个月,想必夫君早已打了胜仗!他的身子,想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太夫人!太夫人!”
沈扶摇正安慰着太夫人呢,下头便有人连滚带爬跑了进来。
“侯夫人!”
若不是因为那人满脸喜滋滋的模样儿,太夫人与沈扶摇定以为是莫止湛出了什么事儿。
“太夫人,侯夫人,大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