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沈扶摇收回目光,再不搭理大夫人刘氏:“除夕那夜,扶摇只给弟弟妹妹和孩子们准备了红包,却并没有备下贺礼。那块金锁,是扶摇自己戴在脖子上的。
后来小公子瞧见了,喜欢得紧,怎么都不肯撒手。扶摇见小公子讨人喜欢,便将那金锁送给了他。倘若说,我早有预谋,要害小公子,在那块金锁上抹了毒液。那么,我为何要将金锁戴在脖子上?难道我不怕死吗?
咱们再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胆大包天不怕死,那么我又如何能得知,小公子会喜欢那块金锁呢?既然无法算计,自然不可能在金锁上下毒。”
“当时没下毒,不代表后来没动手脚!”
大夫人刘氏反驳道:“谁能说得准,你沈扶摇在被我陷害了以后,没有怀恨在心?偷偷在金锁上抹毒液?”
“大伯母,你是真的蠢呢还是装傻啊?”
这一次,还不等沈扶摇开口,便瞧见莫慎儿站了出来。
她看向大夫人刘氏的眼神,很是不解:“这长辈陷害晚辈的事儿,人人都觉得不耻。如此不耻的事儿,你不仅做了,还三句不离口。你是真不怕丢大伯父的人,还是想让府中上上下下,都记住你的歹毒?”
“慎儿,休得无礼!”
“慎儿,还不快退下!”
庄眉宁与莫皖北瞧见莫慎儿说出了这一番话,不约而同开口呵斥。
然,莫慎儿却根本不在意:“母亲,四哥!慎儿的性子你们是知道的,最见不得别人以强欺弱了。大伯母身为长辈,不仅没有以身作则,给晚辈们做典范。反而还一次二次找二嫂的麻烦,简直蠢得无可救药了!”
说罢,又朝着太夫人撒娇道:“祖母,您是知晓慎儿这张嘴的!慎儿只捡事实来说,从不担心得罪了谁。
方才大伯母说,二嫂有可能是在赠了骁景金锁后,才下的毒。这说法,可当真好笑。
二嫂从来就没去过勤善房!也不曾跟勤善房的任何人,打过交道。既是没有过接触,又如何下得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