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墨尘担忧地看着叶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叶臻闭了闭眼，伸手揉了揉眉骨，“季如虞不能死。”

“我知道了。”墨尘沉声道，“既然你想要她活着，我就不会让她死！”

只是，季天好像却想让季如虞死。

“我的好闺女，”季天单手拎着季如虞，另一只手一挥，让云雾把所有人的视线都遮住了，“你是来帮我的吗？”

季如虞面无表情地看着季天，又看了看轩辕漓，道，“轩辕姑娘，你想要动手，只能趁这个时候了。”

“竟是个吃里扒外的闺女么，”季天叹气，“我与漓儿的神婚还未完成，她现在还不算你娘。”

被扯着胳膊，季如虞只感受到神力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流失……

她的神力来自季天，季天想要收回去，她无能为力。

轩辕漓看着狼狈的季如虞，道，“你会死的。”

“那又如何，”季如虞血红色的眸子也在慢慢变深，“所谓的长生不老，也只是活得久一些罢了，过了两三万年，我们自然也是要死的。”

两三万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个漫长到不敢想象的岁月，但是对于神明来说，并不算太远。

而神明，想要永久。

“你果然知道很多。”季天看着季如虞，面露痴迷，“虽说你是漓儿的替代品，但是却比漓儿识相多了。”

“漓儿，”季天把季如虞扔到了一边，诱哄道，“你听到了吗，就算是我们，也不是永生的，上面还有比我们更高的存在，若是你愿意与我一起，我们必定能够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