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铎的语气有了咄咄逼人的架势,“梅朵,你就死了心吧,我的钱就算最后给了子侄,也不会落到你这个私生女手里。”
梅朵半天才缓过神儿,当时更恼了,“去年冬天,一天半夜,佟绿衣拉着大箱子,站在路边打不着计程车。见我的车过来,招手拦停,问我是不是去机场方向,如果是的话,请我载她一程。
我刚好要去机场,接出差回来了的闺蜜,天那么冷,我就载她去了机场,怎么了?这个和你有关?和你的钱有关?”
说完,梅朵脑筋一下转过来了,“佟绿衣在车里对我说,她被她的男人家暴,难道你就是她男人?你不是时常说,你出身高贵吗?原来也和很多暴发户一样,养了个情人、过家外有家的生活呀。”
沈青铎大怒:“放肆!我沈青铎岂是那些有几个臭钱的暴发户能比得了的?”
梅朵嗤之以鼻,“你可得了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在某种程度上,你还不如那些暴发户,起码人家比你活的真实。不像你,整天装清高,其实呢,你龌龊无比。
沈青铎我告诉你,你的钱愿意给谁就给谁,我从来没觊觎过,别总用你的心去估量别人的想法。我再说一遍,我姓梅,我父母都姓梅,我他妈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梅朵说完,挂断了电话。
前一阵子,沈青铎对她说,让她养大幼弟,看来他嘴里的幼弟就是佟绿衣生的孩子。
真是晦气,大半夜做件好事儿,也能和沈青铎沾上关系。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发善心。
梅朵嘟囔着,启动车子,回咖啡屋去了。
……
佟绿衣从医院回到了沈青铎的小别墅,躺到了纪玉茹曾经躺过的那张床上。
沈青铎完全不顾她掉了孩子做了手术,抓住她胸前的衣服,左右开弓,就是一顿耳光。
佟绿衣忍着不敢大声哭,也不敢擦鼻子里淌出的血,眼前的一幕和纪玉茹喷血那天,实在太像了。
打完了人,沈青铎扫过房间里的几个人:“在医院这一天一夜,没引起别人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