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在上班,最多两个月就能换上。结果,人家一句“我手头也很紧,没有哦”就把她打发了,拒绝得很直接。
董岚拿着断了线的手机,坐在小旅店里想辙办法。想来想去,她猛然想到了梅朵。
陈脉脉不是梅朵咖啡屋的店长吗,她被辞退了,梅朵的咖啡屋不就缺一个店长吗?
如果自己低低头,给梅朵赔个礼道个歉,争取一下,会怎么样?
一旦梅朵发了慈悲,雇了自己,再预先支付两个月薪水,一切不都解决了吗?
自己好歹也读了那么多年书,一个咖啡屋的店长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董岚反复在心里评估这件事儿,一会觉得行,一会又觉得不行。最后牙一咬,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万一梅朵不计前嫌呢?
最主要的是,在陈脉脉诬告她的时候,自己没有帮着说假话,这一点,梅朵应该心存感激的吧。
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心里明知道某件事可能不行,还是抱有幻想。
她又喝了一杯凉水,用灌进胃里的凉意让自己清醒,让自己有勇气。
她手抖着,给梅朵打了那个电话。
董岚听梅朵问什么事儿,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说:“梅朵,我想问一问,你的咖啡屋缺不缺人?我眼下遇到点困难,急需要用钱。如果你那儿缺人的话,我可不可以?
梅朵,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那么美丽,那么高贵,怎么可能和顾青城纠缠不清?
我不该听信顾青城的胡言乱语,不该被猪油蒙了心,偏听偏信。好在这次陈脉脉诬告你,我没帮她乱说。”
董岚为了得到这份工作,态度诚恳,姿态低到了梅朵的脚下,就差开口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