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她什么时候摘下来的都不知道,今日走得急了,她们都忘了。
郑茜芮踮着脚尖看,“父后父后,能给芮芮看一下吗?”
单以菱蹲下身,“可以,不过芮芮要小心一点,不能摔坏了哦,母皇还要带的。”
郑茜芮握着白玉扳指看,郑嘉央手上自然便没有了带的东西。
朝上思索时,才偶然发现没有带。
郑嘉央笑了声,觉得底下言官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君后确实有些祸水了。
如今说话的人名叫盛非桦,已洋洋洒洒说了许久。
最后,盛非桦道:“……请皇上以皇嗣为重,后宫当雨露均沾,偏向一人非长久可为,请皇上三思。”
郑嘉央轻笑了一声。
先帝在时,言官地位颇高,什么话都能谏言。
当年先君后家族势力庞大,便提出皇上应重言官,多礼遇,为得就是以此来约束皇帝。
先帝无能为力,只能同意,此举虽有所限制,但官民间却多赞扬,称皇上仁德惜才。
到了本朝,她虽没有多加干涉,但能在官场上混,在京城的人,都个个精明,知道她不是先帝,虽留着言官,却也只是为了朝政,而不会让人挑刺或横加干涉。
她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几个月来,明面上的记档,当真是只宠幸了君后一个人。
郑嘉央道:“盛爱卿说得有理……只是朕想问爱卿一句,朕已经老了吗?”
盛非桦急忙跪下,“皇上正值壮年,身强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