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脸色难看,却也不敢跟她对着干,“我只是来送个药。”
秀月摊开手,“给我,我拿进去。”她补充道:“我主子不喜欢别人进他屋子。”
谢菱哪里拿的出解酒药,她杵了会儿,知晓没戏了,哼了一声甩头就走。
秀月本要端水进去,靠近门时听到里头缠绵的声音,赶紧止住了脚步。
她这回要是还端水进去就太不懂事了。
主子总算出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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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很快借着酒劲睡了过去。
傅景翊看到淡黄色绸缎被单上一抹红傻了眼。
他以为那一天在傅芸烟的船上,清辞和萧承书一定发生了关系的。
哪怕今天做了猪狗不如的事,她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
可现在……
现在?
他握住清辞的肩膀,把她掰过来面向自己。她睡得正香,被这一掰微弱得哼唧了一声。
“我被人下了药,我不是故意的。”
他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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