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见她捂了捂心口,好似松了口气。
姜离面上的笑意,不禁更深了些。
又过了五日,有人来传祈渊旨意,姜离便随范公公而去。
范公公经历了两朝君王,自是沉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都清楚,是以一路无言,直至到了一处院子,他才停下,对姜离比了个请的手势。
姜离提裙而入,院内雾气缭绕,看不清楚,谁知方走了几步,却被人拽住手腕拥入怀中。
下意识去推这人,姜离怕这人动作没个轻重伤了腹中孩儿,哪知对方刚察觉她的抗拒,便不满地哼了声。
而后撒娇道:“我的阿离真是没心没肺。”
姜离:“我如何没心没肺了?”
“怎么久都不见我,竟也半分不想我。”
在姜离面前,祈渊鲜少以朕自称。
有段时日未见,祈渊立于她身前,一袭玄袍,眼底却有些青紫。
姜离假装未见,憋住笑道:“明明是你有事故意不来见我,怎地如今恶人先告状起来?我看其实是你不想我吧?”
祈渊:“胡说!”
姜离:“我哪儿有胡说,纵使再忙,见一面的时间总是有的,然而你却来都不来,还不闻不问,宫中都在传你要纳妃了,不是你心虚故意不见我是什么?!”
谁知话音方落,祈渊却怒极反笑,“谁乱道这些传言,朕看她好大的胆子!”
而后对上姜离双眸,祈渊气势却弱了几分,“我这些时日,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