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后, 煜恣风又实在担心她的安危,才抬了下眼皮,冷哼道:“你的身板和她对敌, 确定能行?”

魏樱将盒子递给煜葂,满不在意地道:“你能不知道我嘛, 当然是不行的咯。”

这时, 派出去打探情报的煜葂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兴致勃勃地道:“哥!我知道嫂子打的什么主意了。”

魏樱觉得有些好笑, 便道:“什么主意?”

煜葂得意忘形,不免拍手称快, 道:“关于嫂子和武忠兰的对决,场外已经进了赌坊了,嫂子是事先押注自己输,想赶紧输给她, 然后拿钱, 对不对?”

煜恣风听后却勃然大怒,道:“放屁, 她怎么会输?”

魏樱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恣风, 胜负乃世间平常之事,再说武忠兰少年强劲, 我不敌也是应该的。”

这番解释却是让煜恣风犯了懵,眼皮都跳了一下。

本就不敌……意思是她本来就想着自己会输?

一种不好的猜忌涌入心头,煜恣风怒道:“你是不是想通过输给她,然后将所谓的‘风头’还给她?”

魏樱却是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怎、怎么会?”

早就了解她行为习惯的煜恣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面前这人, 分明就是想让武忠兰在会场大出风头,只因武忠兰是祝敛的未来妻主,而她喜欢祝敛。

这就和第一次她拉着他在众人面前亲了他是相似道理,这人竟然觉得,让自己默默远离,凸现出自己的差劲,就是对心爱之人最好的保护。

想明白这点后,煜恣风肯善罢甘休,气冲冲地道:“好,那我也要赌!”

煜葂一听就来劲了,毕竟哥哥可是极度守财奴的,从来不沾这些无法笃定结果的赌局,于是道:“哥哥,这就对了!现在赌率可是十比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