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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本来是打算围在一块玩狼人杀的,可是三个小不点儿吵吵嚷嚷的,非让于贝贝给他们讲故事,讲故事讲到一半还不算完,又拉着许观南和乔眠过来在他们过家家的游戏里面充当工具人。
宁恪也不打算玩儿,如今高三了,正是作业最多的时候,稍微放一天假,试卷多的就像天上吹下来的雪花片子一样,顷刻就堆得高高的满满的。
他一个人抱着书包,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薄厉铭去一边打了个电话,他交代的事情并不多,只是神情凝重的紧,如果齐露也在这里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薄总是真的动怒了。
与此同时,深黑在夜色里,南山疗养院开出来一辆纯白的车,一路到了薄宅,在喧闹声中,强行接走了薄开岳。
而a市,乃至整个华国,陆从远这个人以及关于这个人的全部消息,彻彻底底的全部消失了……
顾耀东和景厦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斗起嘴来,他们俩小时候就总能呛呛起来,长大之后一言不合,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只是他俩吵架吵得快,和好更快。
薄厉铭走过来的时候,景厦脸上正带着最后一丝倔强和顾耀东据理力争:“谁要结婚?谁爱结婚谁结婚!我才不结婚呢!”
薄厉铭拉开凳子坐下,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眼不远处陪着小朋友玩儿的乔眠,随口问道:“怎么了?”
顾耀东脸上挂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冷哼一声:“你根本不知道和老婆在一起有多快乐!你要不是做和尚做久了,至于年纪轻轻就让一个小女佣给采了吗?你多大劲儿啊!不会真的连挣脱都挣不开吧?”
顾耀东下了结论:“你就是憋不住了,所以人家稍微挑拨了几下,你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顾耀东说完话,又拍了拍薄厉铭的胳膊:“我说的有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