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怡指着坐在总裁椅上抱着杨枝甘露喝的乔眠:“我不能进,那他为什么能进这个办公室?”

齐露:……傻吗妹妹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你没看到那是未来老板娘吗你也比?

绕是齐露见惯了大场面,也被虞思怡这个智障问题问住了。

薄厉铭蹙了蹙剑眉,冷眸微眯,漆黑摄人。

“齐露,让你喊的人呢?”

“马上就到。”

虞思怡在做最后的挣扎,“厉铭哥哥,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淡?”

“小时候你最喜欢和我玩儿了,你忘了,我爸爸还把我最喜欢的那只布偶猫送给你了呢?”

齐露:原来是青梅竹马。

薄厉铭瞥了她一眼,“谁告诉你,我喜欢和你玩儿了?”

“难道不是吗?小的时候,他们找你玩儿,你都把他们赶开;我去找你玩的时候,你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对我说。”

薄厉铭:“你确定?”

“当然!这么重要,这么有意义的时刻,你竟然忘了?”

虞思怡难以置信,“就是把布偶猫送给你之后,伯父伯母带着你去出席一场晚宴,当时你脸上很不高兴,所有人都不敢去找你,只有我一个人去找你玩儿。”

“以前你每一次都会把别人赶走,自己一个人待着,而那一次我去找你,你却什么都没说,我们俩在一起玩了很久。”

虞思怡看着薄厉铭越发俊朗的脸,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惴惴发问:“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