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迟好容易摆脱了烈酒浇喉,此时大雪兜头,身子突然沉得恐怖,像是有千斤鼎压了一般,想要伸手去揭,却听半空中一道凶神恶煞的声音传来:“别动!再动我扇你了!”
“……”这手,终于还是垂了下去。
第19章 寒症 一听就蛮刺激的……
第二天清晨,行迟还未睁眼,只觉得身上疼得狠,脑中隐隐似是有人不断威胁他,不允许他动弹,一动就说要扇他。
声音却不是那梦中惯有的恶鬼。
甚至,有些熟悉。
倏地睁眼,行迟偏过头去,不是苏林晚又是谁!
只是此时睡梦中的人仍是保持着趴着的姿势,胳膊和一条腿就压在他身上,似是从他身上滑下来一般,那小半张隐在被中的脸压得嘴都撅了起来。
……
所以昨晚,是她裹住了自己?
睡梦中总觉有些气闷,原来这只胳膊便是罪魁祸首。
行迟不知道的是,压得他气闷的,绝对不是这一只胳膊的事,苏林晚整个人都是趴在他身上的,若不是她自己睡觉不老实滑下去一半,此时他应该一睁眼就能对上苏林晚的发顶。
“苏林晚?”
“夫人?”
行迟唤了几声,那人却不过是哼了哼,而后一翻身,四仰八叉地翻过去,然后直接就将他身上的被子缴了去,大概是觉得舒服了,又滚了一道。
顷刻间,那被子全数从他身上裹去了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