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显骨感。

第二天早自习陈鹤就早早让全班站到走廊上开始换位子。

舒小小笑嘻嘻凑到程惜身边，勾了勾她的小手指：“小橙子，要不要和我坐呀？”

她可是早就想换同桌了，特别是昨天数学课上那极不厚道的笑声，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所以她今天铁了心要把他一脚踹飞。

顾拢月嗅到危险的味道，一个箭步从前面蹿下来，双手张开，挡在两人中间。

“不好意思，已经预定了……”

她也想和小橙子坐。

看着面前争执不休的两个人，程惜只觉得一顿头疼。

看了眼教室里空落落的窗边，不知怎么的，嘴里喃喃出声：“我不换位置……”

“啥？”

刚还站在对立面的两人异口同声尖叫了声，两脸茫然地盯着她。

程惜被两人盯得有些心虚。

只有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交白卷。

其实当时她是答了题的，只是还没有抄在试卷上，正准备写上去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想到舒小小说的按成绩排座位，成绩好的都在前面，没有人愿意坐后面。

身后还传来男生均匀的呼吸声。

笔尖在答题卡上停顿了几秒，她果断盖上了笔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