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姬无天的语气疑问中透着肯定。
戚素素目光依旧落在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柳绿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为什么不认为我就是故意磋磨人?”
姬无天深深地看她,没有回答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
以戚素素过去在戚家的地位,她身边的陪嫁丫鬟必然戚家主母谢安如安排的人,以谢安如对她的不喜,那丫鬟又能对她有
什么好意?
戚素素无意故意要吊他的胃口,“意图在我怀孕期间落我的胎,算不算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在我的饭食,保胎药里下慢性毒
药,算不算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姬无天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看向院子里那狼狈不堪的女子的眼神似要将人凌迟一般锋锐而充满杀意,“她怎么敢!”
戚素素嗤笑,“有什么不敢的,我那会儿不过是被厌弃,没人在意的小可怜,就是真的无声无息地死在别庄里,谁会在意。
姬无天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格外得阴沉,随后又猛地拉住她的手腕,“你中了慢性毒?身体可有妨碍?”
“放心,没事,那都几年前的老皇历了,凭我的医术,你以为我成天帮别人医治赚银子,却会忘了给自己调理身体?”戚素
素看他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担心,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唇。
姬无天看她这般神态,便知那个丫鬟并没能真正对她造成什么影响,提起的心这才放下来,也很快恢复冷静,但对丫鬟,
对戚家,谢安如的厌恶却挥之不去。
“为何不直接将人处理掉?”姬无天问道,“你还给她找了婆家?”
戚素素笑道:“我之前遭了那么多年的罪,连嫁了人都没能摆脱掉戚家的阴影,随手处理了,岂不是反倒便宜了她?”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