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稞微微抿嘴苦笑:“要不是那天您提起,晚辈恐怕还没发觉已经很久没来看望母亲了。”
许秀看了眼墓碑又抬起眼:“这片墓地大多的石碑上布满了灰尘,周围杂草丛生,而眼前的这块地界却是看过有人用心打理过的,定时来种植鲜花。安少分明是有心了。”
听年轻阿姨这么一说,曲畅环视了一圈,还真是,就安稞妈妈的墓碑最干净且有小鲜花围绕。
“这位是?”或许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迫使许秀想都没想,直接看向花衬衫男。
安稞看了下曲畅,犹豫了半秒,应该怎么说?这是我后妈的儿子还是说,这是我的竹马,好兄弟?
这无论是哪个身份介绍都难以说出口。
他打心底早就不当曲畅是兄弟关系,而是要守护着的人罢了,不想只是表面这层关系。
“我叫曲畅,是安少的朋友。”曲畅看安稞犹豫夺过话语权,嬉笑着问好,“阿姨好?您看着真年轻。”
听到夸奖的女人应该先会心里开心,但是许秀脸上却没任何表情,眼神里还有些错愕。
姓曲啊!怎么回事?许秀不敢想下去,又默念了一遍,曲畅……
“怎么了阿姨?您认识我吗?”曲畅看她若有所思心想,这or周刊还没出来,就有人认识了?出名了!?
“不。”许秀严肃着试探性问,“方便问下你亲爸叫什么吗?”
曲畅疑惑的旁边的安稞对视一眼后回答:“曲……”该不会又是债主吧?
但是应该没那么巧,这债主怎么能布天下?
安稞冷漠替他回答:“曲定守,您儿子之前追债的人,还把人手给捅了。”
“嗯!?”两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