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还在观察他,敏感时期,不敢有大动作。
这些人也就是借这点上,才有这么大个胆。
展山回来后,逃荒似的。
这收债的就别提多气了。
陈大龙心里嘲笑完就撤了,跑去上场赌上一把。
这会儿白天还不太多的人,有几个服务员本来懒懒散散的靠在一边,展山悄声出现,都开始忙碌了。
暖色调的场子,嘈杂的空间里飘着瓜果烟酒味,穿着正装赌的上流人士玩的红着脸要上桌,兔女郎端着酒杯在旁边叫好。
常态。
穿过人群,展山理着领子,一边拿着手机搜曲畅这个人,结果网络上根本没有这位的任何消息。
唯一看着的帖子,还是跟安稞有所关联。
看来是个无名小辈。
进了间包房,灯光暗淡,浓烈的麝香进入口鼻,深深吸了口。
“展哥。”赌场总管从沙发上站起,一脸惆怅,“这个名单上的人排查完了,只是有个鳖孙儿……呵,逃进派出所了,关了快两个月了。”
展山接过名单资料,一手拿烟:“欠多少?”
“算上利息,九十八万。”
展山吸了口烟,虚着眼指尖滑过纸面上的名字:曲定守。
展山揉了揉眼睛:“怎么进的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