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愣住观看,都插不进嘴。
“谁谁吃醋了?你放开我哥。”简汤文吞了吞口水,作势去阻止,庄言深眼神一变,退后一步,简汤文被那灯光师兼助理的人拦住。
门外还有几个保镖在候着,屋子里的人都没敢轻举妄动。
“呵,到嘴的鸭子,我可舍不得放走了。”庄言深抱着人,深吸一口气,停脚在门口,“小白兔,告诉安稞,谢谢他送给我的礼物,我暂时放他一马。”
猎物自投罗网,哪有放走的道理。
“这?”人一走,鲁西容也茫然的看着屋子里的简汤文。
看来可能是蓄谋,怎么会突然出现?难道因为自己?简汤文来不及细想,毫不犹豫拨打安稞的电话。
“安稞哥!曲畅哥他被人带走了,对方说……”
“姓庄的?”
电话那头阴沉的声,让简汤文觉得可怕,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却怂的不敢誓死抵抗,此时只剩下失责后心虚。
“嗯,知道了。”安稞声音平稳的挂掉了电话。
台下观众席嘈杂的声音,旁人催促的声音被他剔除开来,从容划动手机拨号,低着头,面容没人看得清。
“喂。”
声音不明显的颤抖着,安稞挂上蓝牙耳机,打开了定位,看着红点快速移动着,放大了方位。
“带人,上关道。”
外滩钢琴音乐会宣布暂停时,穿着礼服的男人低着头,从衣内抽出折叠的黑口罩,疾走如风走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