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突然,安稞弯下腰正看着屏幕内容,吓得曲畅手一抖,再然后,手机没了。
安稞只用了两秒,夺过他手机,甩出了窗户
“wtf!??安!禾!果!”
安稞捏起他的下巴,暴躁的对上他眼睛:“怎么?”
以往回忆中,曲畅一炸毛就会分解开他的名字。
被捏成嘟嘟嘴的曲畅挣扎,掰开他的手,生无可恋看着窗户:“有病吧?劳资新买的手机!”
曲畅又要哭出来了,肾疼。
“你知道,我脾气不好。”安稞扯了扯领带,一看他要哭就受不了,走去书柜下抽屉拿出一部全新款ix丢给他,“你以后用这个。”
嗯?脾气不好。“你扔我手机干嘛?”
“辣眼睛。她是谁?”
“养老院一护工姐姐,平时她照看着我奶奶,怎么了?”曲畅没好气,“你管这么宽,不怕遭报应?”
赞助的那家养老院。
安稞明白的笑了笑:“怕,管不够,还要管你的身体。”
曲畅捂着胸:“你要干嘛?”
“一身烟酒味,哭够了赶紧滚去洗澡。”
好丧心病狂一男人!
不过衬衫贴着汗巴巴的皮肤特别难受,曲畅一脸怨气的将衣服扯开,刚要甩沙发上,掉下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