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正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凌沉,“小的时候父亲说,每年母亲生辰,他都会亲自做一盏小灯送给母亲,我出生后,母亲就去世了,父亲还是会做好灯笼,每年都会”顿了顿,调节自己的情绪,“很小的时候我不懂为什么,慢慢长大了几岁,父亲会带着我一起给母亲做,这样就可以让母亲知道,回家的路。”
凌沉拿着灯笼的手微微颤抖,灯笼仿佛被点燃了一样,烫,一路从手心烫到了他的心里。
宁正抬头,深棕色的眼睛中晶晶莹莹:“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凌沉心中大动,向前一步将人搂在自己怀里,死死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凌沉深吸一口气:“我”,一张口却哽咽到说不出话。他想起上一世,宁正走了之后有人交给自己一个箱子,里面全是小灯笼,那时候只是以为他喜欢才收藏,没想到
“正正,我”说什么呢,说我其实已经负了你一世,说我错过你一世,说我糊涂一世吗,不能说,凌沉想,我不能说。
宁正抬手,推推凌沉,还想说些什么,凌沉却没给他机会,低头亲上了他嘴。手紧紧地摁着他的后脑,用力地压向自己,强势地啃咬让宁正一时受不住,不断地后退,就这么被凌沉逼到红木桌边。
凌沉将手中的小灯放在一旁,掐住宁正的腰把人抱坐在桌上,强势的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不住地在人嘴里翻搅,宁正呜咽出声都没能让凌沉怜惜一二,反而是更加失控。
凌沉长得高大,宁正却身量未成,两人唇舌交缠,宁正整个人都被拢在凌沉的怀中,逃无可逃。
就在宁正以为自己要憋死的时候,凌沉松开了他,眼前的小孩脸色绯红,眼波流转,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嘴唇红肿,还泛着水光,就像是等人采摘的红果凌沉闭了闭眼,压下心头所有的悸动,头埋在他的颈间,轻轻地拍打小孩儿的背,慢慢地调整呼吸
良久,凌沉轻笑一声,抬起头来,摸了摸宁正的小脸,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穿到他的腿弯,直接把人横抱起来进了内室。
侍女想上前伺候,宁正羞得直往凌沉怀里躲,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多,怎么能让侍女看到啊,好在凌沉还有点良心,知道小孩儿这副模样是自己的“杰作”,挥手让侍女退下,亲自给宁正擦脸换衣服。
接下来的一天,凌沉果然没有见任何人,所有来拜访的全都以身体不适推掉了,全部的时间都拿来陪着宁正。
“嗯不用这么小心的”,看着给灯笼选“家”的凌沉,宁正实在是无可奈何,“做出来就是为了用的呀,你这样放起来,怎么用呀?”
本来两人还点着里面的烛心,让小灯笼亮的一会儿,谁知道凌沉不知道怎地,吹灭了烛火就要找个箱笼把收起来。
“我每年都会给你做的,这个就用着吧~”,尾音上扬,带着点撒娇的感觉,凌沉狠了狠心,没搭理。终于找到了个满意的小匣子,把灯笼放进去,小心的上锁,然后,放在了床边的脚踏上。
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