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既然你不肯见我，那我就去找颜那个贱人，为我们报仇。”云枳站了起来，因为跪的太久，猛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已经得到她的消息了，有人看见她往魔界的方向去了，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颜那个贱人！”

云枳转身，正想离去，身后却传来一道叹息声。

她忙惊喜回头，却见结界依旧，那人并没有出来。

“小枳，这一切都是因果。”凌虚的声音有些缥缈，又有些沧桑，“你夺了她的元丹，又杀了她，这都是你种下的因得到的果。”

云枳惊的往后退了几步，“师、师父，你知道了？”

“小枳，你悟性好，但在颜上神这件事上，过于执迷不悟了，这样下去……”

剩下的话，凌虚没有再说下去。

云枳摇头，内心有些慌张。

她慌张不是觉得她自己做错了事，而是害怕她自己会被师父厌恶。

“师父，我夺她元丹也只是为了救你，饕餮破了封印，若是没有你封印，那天下必将大乱。”她摇着头，努力解释，“至于杀她，我也是怕她再次修炼有成，会找我报复，师父，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洞内又是传来一声叹息。

凌虚脸色苍白，心底暗道，正是因为他，所以他也要承受这一切因果。

他还记得那日掌司说的话，忍不住苦笑。

“小枳，你若是还当为师是师父，就不要再想着报仇的事了，安心在这里，陪师父闭关吧。”

“不。”云枳立马拒绝，“师父，你放心，我只要报了仇，你要我陪你闭多久的关都行，可是现在，我无法放过她。”

话落，云枳的身子立即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