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颜色的电线和不同大小的透明管道插满了吴忧全身。
吴忧静静地躺在那里,跟睡着了差不多,只剩下旁边的心电图记录检测仪上的波动曲线证明他还活着。
“他到底怎么了?”
晏弦揉了下眼,“酗酒之后出了车祸。”
“吴忧他酗酒?”
何似惊道。
“医生说如果因为不是吴忧开的那辆法拉利加利福尼亚正好有前后两个气囊给减缓冲力,他现在已经……”
有一滴眼泪顺着晏弦左侧的下颚线淌了下来。
徐见澄拍了拍晏弦的背道:“他为什么没去uc”
“因为我们俩被他妈发现了。”
何似看了一眼晏弦,医院灯光惨白,打在晏弦脸上映出一种灰败的颓废来。
事实上直到何似和徐见澄寒假结束,吴忧也只短暂的清醒过一次。
晏弦向学校请了假,推迟开学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