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是我家。”
晏弦道。
何似哦了一声,有点尴尬,把酒器放到红泥小炉的天青釉荷花温碗上继续温着。
承盘上的碳烧的热乎,酒被这么一灼烧出了淡淡的琥珀香。
何似缩了缩鼻翼,吸了一口。
怪好闻的。
许是喝醉了,何似又问,“飞檐下挂那铃铛是干嘛的?”
“是惊鸟铃。”
徐见澄答道。
“惊鸟?”
“为了防止鸟在飞檐上停留排遗,风一吹铃响了,鸟就飞走了。”
何似栽倒在徐见澄身上,倏地嗤嗤笑了起来。
晏弦扭过头来,“笑什么?”
何似问道:“这附近都是这群鸟吗?”
“棕头鸦雀,一直都在这儿筑窝。”
徐见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