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何似清了下嗓子,“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就送你吧。”
反正本来也就是要给你的。
“是吗?”
徐见澄扬了下眉,“谢谢了。”
这才把毛毡猫收起来,放在口袋里。
冬月过后,临近元旦。
r中按照往年习俗要办元旦晚会,每班都出一个节目。
一班去年就是徐见澄和吴忧,主要是表演节目这事,不光要表演者才艺优佳,最好表演者样貌看着也赏心悦目,这才观者舒心,闻者熨帖。
再说徐见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坐在班里不显山不露水,好不容易元旦这一天能露面,堪比古代大姑娘出阁,去年就有别的班和国际部的姑娘给他俩举灯牌打call,狂热程度不亚于追星。
班长在上面说这事的时候何似正在底下打瞌睡。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仨月,再加上教室里面大家呼出的二氧化碳,越呼越热,越热越困,越困越睁不开眼。
在何似的头马上就要磕到课桌上的时候,徐见澄手疾眼快拿手垫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
何似强睁着眼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徐见澄。
徐见澄道:“新年快乐,我还没来的及准备红包。”
何似啊了一声,没反应的过来。
“何似!”
何似抬头看着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