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时, 弦弦听见指纹解锁的滴滴声, 立刻窜了过来,堵在门口。
感冒的时候免疫力底下, 徐见澄怕何似加重病情, 提着弦弦的后脖颈子关到了书房里,弦弦挥着爪子不停地拍着玻璃门,发泄着不满。
何似把冷帽围巾外套校服全都扔在沙发上, 徐见澄家是地暖, 不是b市常见的壁挂式加热炉,因此整个家里都是热烘烘的。
何似嫌热, 又把里面卫衣脱了只穿了件白t恤。
等徐见澄哄完弦弦,回到客厅就看见何似穿着白t,窝在沙发上眼睛半阖不闭,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本来何似昨天就熬夜了,有个东西靠着他就能睡过去。
徐见澄蹲下来靠在何似耳边, “我们上楼去。”
“再躺一分钟……”
“好,一分钟啊。”
到了时间, 徐见澄再叫何似,何似困的口齿不清,睫毛不停扑闪,但就是张不开眼。
“再躺两分钟……”
徐见澄没舍得把何似叫起来, 蹲在他身旁盯着何似的睡颜眼睛一眨不眨,恨不得把何似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印到脑海里,直到门铃响了,医生来了他才被惊醒,起身开门去。
“要我帮你换睡衣吗?”
徐见澄问道
“什么睡衣?”
何似迷迷糊糊道。
徐见澄穿着拖鞋走远了,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里拿了一套毛茸茸的史迪仔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