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沉沉睡去。
等到何似一觉醒来,夕阳西斜,只剩下天边一条窄窄的金线。
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舔了下嘴唇,就是一阵剧痛。
麻药过了。
不知道徐见澄哪去了,何似躺在他床上又偷偷赖了会儿床,抱着被子滚了几圈才下床。
“起来了?”
徐见澄坐在餐厅里,看见何似从楼上下来。
“几点了?”
“七点。”
徐见澄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
“我睡了这么久?”
何似摸了摸后脑勺。
“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有人给你手机打电话,我没接。”
何似点了点头。
“来吃饭吧。”
徐见澄起身从厨房里端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两碗瑶柱鸡丝粥。
何似落座在徐见澄对面,摸了摸瓷碗的碗璧,还是温热的,“你做的?这么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