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怕把徐见澄家的沙发弄脏,不过他没说出来。
“坐!”
徐见澄硬拉着何似坐下,“你看看,站着血流的更快。”
何似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
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何似又抽了几张抽纸捂着。
徐见澄坐下又站了起来,整个人捏着手机在屋里走来走去。
“你别着急啊”,何似一边捂着嘴一边翘着二郎腿道,“现在应该是高峰吧。”
徐见澄深深地皱着眉看了何似一眼,何似噤住了声,没再说话,他很少见到徐见澄表情这么严厉。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医生来了。
何似把二郎腿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
这医生还挺年轻,何似仰着头任由医生摆弄。
医生先进行伤口清创,拿镊子夹干净何似嘴上的纸屑,因为好多纸屑都和血肉黏在一起了,何似疼的直抽冷气,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伤口挺大的啊,得缝针。”
幸好医生没问他怎么弄的,不然自己可真糊弄不过去。
“哦。”
“啊!要缝针?!”
“现在要给你口腔局麻,忍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