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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何似来的时候,徐见澄早就到了,坐在位子上正在看《都柏林人》。

何似刚一落座,徐见澄就从书包暗层里拿出块表来。

“这是你的表吧。”

“对对对,落在你家了?”

何似回家并没发现自己表没了,而是今天早上出门才想起来的,这块是casio 35th限量的冰川金,距他发售时买表到现在,价格整整翻了一倍,要是真丢了他得肉疼死。

“落在客厅的茶几上了,估计是擦手时你把表卸下来了。”

“谢啦!”何似勾过徐见澄的肩膀,“要不是你我还得再买一块!”

想想就肉痛。

……

今天的课间操何似依旧请了假。

“你伤还没好?”

“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困。”

徐见澄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等到教室里人一走,何似立刻蒙头盖着校服就开始睡,他昨天睡得晚,今天上课的时候困的双眼皮都变成四眼皮了。

纵使外面广播体操声音呕哑嘲哳,他也在教室里睡得雷打不动,直到班里同学们回来何似都没能起得来。

“睡这么沉啊何似,昨晚熬几点啊?” 吴忧路过正在趴着的何似时戳了戳。